啊。”
说完,他就站在了那里,好像在等着。
白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猜测,只要自己一蹲下去,背对贾三,他就可能用刀子刺自己。
但是,白沙总不能让他走开。如果打草惊蛇,那么对方可能连遮掩都不遮掩了。
白沙硬着头皮蹲下来,一边拧螺丝一边回头跟贾三说话。
贾三的脑袋****了幽邃的夜空中,看不清表情。
“哎,你说,我们拿这些钱干什么?”白沙假装很憧憬的样子。
“想干什么干什么。”贾三的语调平淡如水。
“其实我要那么多钱没用,你给我几条项链就好了,我送给我女朋友米穗子。”
贾三笑了笑,有点戏弄地说:“不,一人一半。”说着,他慢慢朝前凑了一步。
白沙一下站起来,说:“我也去解个手。”
实际上,那个地方离他们挖的土坑已经不远了,面包车大约又走了十几分钟。但是这一段没有路,长满荒草,坑坑洼洼,走得很费劲。
到了树林前,两个人跳下车,把死沉的宫本忍拖下来,抬着他朝树林里走了一段路,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离那个土坑还有几十米。
他俩浑身就像散了架,坐在地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