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说:“他们会离开吗?”
我说:“浆汁儿讲过,白天他们会出去寻找古墓。”
白沙说:“就算是他们出去,也会带着米穗子。”
我说:“不一定。”
白沙说:“难道他们不怕她跑了?”
我说:“这片荒漠就是个大笼子,她跑得出去吗?”
白沙就不说话了。
我一直举着望远镜,过了半个多钟头,两条胳膊酸酸的,我把它放下来,那些枯木一下就变得遥远了,如果说沙漠是张脸,它们就是几根细弱的胡茬。
我用肉眼眺望,好像有根枯木在移动。我立刻举起了望远镜——不是枯木,是个陌生的类人!
他站在古墓之上,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做了几个古怪的动作,然后,他把双手举到脸前,身体开始慢慢转动。
难道,他在进行什么仪式?
他的脸慢慢转向了我,有两个东西在反光,我猛然意识到,他也举着一副望远镜!
我赶紧一缩脑袋,趴在了沙坡下。
白沙说:“他们出现了?”
我说:“别露头,有个类人正在用望远镜看我们。”
白沙背朝古墓,靠在沙坡上,不说话。
等了几分钟,我再次举起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