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息一边说:“微微,要是这次我不来,你会不会和那个鲁三国睡一个帐篷?”
微微说:“有可能啊。”
早上,风一直在刮,至少每秒35米。两顶帐篷被吹到了谷底。
白沙开始咳嗽了,他一个人躺在帐篷里昏睡。迷迷糊糊中,他听见微微和鲁三国在说话。他爬起来,走出去。
风把他吹了个趔趄。
那个怪人又出现了!他蹲在更高的地方,看着他笑,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他的神态竟然十分安闲,就像放羊人蹲在山坡上,端详缓缓移动的羊群。
白沙愣愣地看着那个怪人。
很快,对方就消失了。看得出来,他对这里的环境太熟悉了,就像是他的家。
微微没有和鲁三国在一起,领队阿桑把她叫去,重新分配向导了。
这一天,风停了,大家继续攀登。
白沙又戴上了氧气面罩。
鲁三国、微微、白沙走在登山队伍的最前面,三行脚印,两行重叠,一行偏离。就像三个人的关系。
终于,他们来到了珠峰的雪线,都穿上了技术装备,然后顺着协作铺的路线绳,渐渐逼近了北坳冰壁。那个冰壁垂直高度400米,坡度50度—70度。
附近经常看到不知哪一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