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办法!”
安春红说:“那我是怎么来的?”
我说:“我们在录像中互相看见对方,其实很偶然,就像电台碰巧对上了频道。要是永远对不上呢?”
安春红说:“周先生,我已经决定了。”
我说:“你这不是捣乱吗!”
安春红说:“我从来不捣乱的。”
我说:“你留在这儿,类人一到肯定杀了你!”
安春红说:“我会对他们晓之以理。”
我说:“你以为他们会跟你讲理吗?现在我们是个整体,危难关头,每个人都要步调一致!”
安春红说:“我只听我自己的。”
季风对我说:“周老大,我们尊重她的选择吧。”
我说:“她的选择就是自杀!”
季风说:“如果一匹狼,某条腿受伤了,无法逃生,它会当机立断,舍弃这条腿。”
还没等我表态,浆汁儿说话了,声音很低:“完了,谁都走不了了……”
我猛地转头看去,一群类人站在不远外,正一言不发地看过来。
一切都晚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过了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走过去。
这次是13个类人。他们的手里,都拎着铁家伙。其中一个拿着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