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要不要报警?”
他说:“不用。”
接着,他很难过地说:“我被困在罗布泊刚出来,那些日子,天天望眼欲穿,盼着能见着同类……现在,终于见着了同类,他们却对我拳打脚踢!”
服务生又说:“需要我们给您叫救护车吗?”
黄夕摸了摸头上的伤口,说:“我没事儿。添麻烦了。”
然后,他就走出了酒吧,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那几个小哥们离开酒吧之后,就分开了,各自跑回了家。
棕发男家住得最远,他打车回到他家小区大门口的时候,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下了出租车,走进了小区。
出租车掉个头,开走了。
棕发男走在水泥道上,心依然“怦怦”狂跳,他不知道那个散打亚军是不是被他们打死了。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个人躺在地上,基本不怎么动了。如果他死了,警察很快就会顺藤摸瓜,找上门来。
路灯昏暗,有风,两旁的草丛慌乱地摆动着,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条虫子。
“啪啦啦!”头上有什么东西在飞。
他仰起脑袋看了看,是几只蝙蝠。
他拖下一只皮鞋,朝它们扔上去,皮鞋垂直掉下来,那几只蝙蝠追着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