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说:“嗯,微微,走,我们回家。”
安春红也回去了。
帐篷里只剩下我、季风和浆汁儿。
浆汁儿还在抹眼泪。
我说:“人家求爱,跟你有什么关系!”
浆汁儿抽抽搭搭地说:“羡慕微微。一辈子遇到这么一个男人,也就知足了。”
我说:“确实他妈挺感人的。季风,给我个纸巾。”
浆汁儿一下就不哭了,她瞪着我说:“你这种时候胡搞,你觉得对吗?”
我说:“不对。”
浆汁儿说:“你们男人,从来不懂女孩的心思!”
我说:“活到老学到老吧。”
季风说:“老大,你今天睡哪儿?”
我说:“我还和你们睡一起。”
季风说:“哦。”
我说:“我要给那个安春红留点空间。”
季风马上警觉地问:“留空间?”
我说:“如果我和她睡一个帐篷里,她肯定安安静静地睡觉。如果她一个人睡,半夜的时候她就说不定干什么了。”
浆汁儿害怕地说:“周老大,你别云山雾罩的,她能干什么?”
我说:“今天晚上,我会去偷窥。你们睡你们的。”
浆汁儿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