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联手,她们都危险。”
白沙就不说话了。
微微说:“周先生,你放心吧,我们会团结的。”
回到营地,将近中午了。
那三个人在安春红那个帐篷里歇着。
我带着车上的4个人走进去,跟他们打招呼。然后,我把我和季风、浆汁儿的手机拿到车上充电,回来,我对勺子说:“勺子,我能跟你聊聊吗?”
勺子说:“当然可以了。”
我说:“你跟我来。”
说完,我就走出了帐篷。勺子跟出来。白沙也跟了过来。
我们走进了另一个帐篷里,我说:“坐吧。”
勺子看了看白沙,在睡袋上坐下来。
白沙就在帐篷门口靠着。
我说:“勺子,你从哪儿来?”
勺子的眼珠动了动,笑了。
我说:“你笑什么?”
勺子说:“你当过警察?”
我说:“当过兵。”
勺子说:“不,你当过警察。”
我说:“怎么说呢?”
勺子说:“你把我们三个人隔离了,你怕我们撒谎。”
我说:“我看你是主事儿的,所以单独问问你。”
勺子毫不客气地说:“一会儿你还会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