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风也跑过来。
我们两个人搀扶起浆汁儿,立刻回了帐篷。
浆汁儿在睡袋上躺下来,我摸了摸她的头,滚烫。我最担心有人病倒了,我们没有医生。
我给她灌进了一瓶藿香正气水,季风跑出去,拿来淡盐水,浆汁儿喝了几口,然后就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我又拿着毛巾到湖里浸湿,回来敷在她的额头上。
此刻我追悔莫及:“唉,天这么热,我不该让你们出去的……”
季风没说话,坐在浆汁儿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会儿,季风小声说:“明天我们走不了了……”
一下午的时间,浆汁儿都在昏睡状态中。
季风在照看她。
太阳偏西之后,我一个人走到湖边坐下来。
米穗子一直没有浮上来,不知道她沉到了哪里。
我看到了季风在沙子上写下的那行字——你们离开吧,我们要走了!永远感谢你们!
现在,我们走不了了。至少要等浆汁儿好起来之后。
难道老天注定我们离不开这个湖?
我朝湖里看去,这时候,我多盼望那些婴孩出现啊!虽然他们貌似不会说话,可我总觉得他们对一切都心知肚明。我需要和他们交谈,哪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