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有了逃命的机会,鬼知道那两个男的会不会扔下她……我们4个男的出去,我们两个可以挟制他们两个,而那个女的留在营地里,也会老老实实,毕竟我们有三个女孩。”
白沙说:“好吧,听你的。”
天黑之前,大家匆匆吃了晚餐。
令狐山带来的罐头没剩几瓶了,没人吃,都留给了病号浆汁儿。
浆汁儿没吃任何东西,她发起了高烧,偶尔在昏睡中嘟囔几句胡话。
天黑之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帐篷,我和季风坐在浆汁儿身边,不停换湿毛巾,给她擦拭脑袋和手脚。
在应急灯的光亮下,浆汁儿的脸不像白天那么红了,转而变得苍白。她时不时地哆嗦着。
很晚的时候,浆汁儿的体温似乎凉了些,表情也变得略微安详。
我和季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们关了应急灯,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
我突然说:“季风,你恨浆汁儿吗?”
季风说:“周老大,你怎么问这种话?”
我说:“我只希望你回答我——是,或者否。”
季风说:“否。”
我说:“她出卖你的时候呢?”
季风说:“你是说在古墓里?那我也没有恨她,只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