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吴珉去了,他和浆汁儿在争吵。准确地说,是浆汁儿在叫嚷,声音断断续续的:“……我生气了啊!……你想死吗!……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快步走过去,出现在了帐篷门口,冷冷地朝里面看去。
吴珉早就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对浆汁儿说:“当时,我真该多买点儿,那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白吉馍了……”
他的话跟我刚刚听到的话根本对不上,我猜测,这个家伙转变了话题。
我继续盯着他。
他又说:“好了,下次我接着给你讲。拜拜。”
然后,他朝我笑了一下,走出去了。
我问浆汁儿:“他侵犯你了?”
浆汁儿说:“没有。”
我又问:“那你喊什么?”
浆汁儿说:“哎呀,不关你的事儿!”
他立刻缄口了。
她说——不关我的事儿。
这天晚上是阴历四月十五,月亮果然圆满了。
这天晚上是吴珉站岗。
天黑之后,我和浆汁儿坐在帐篷内,我摸过了吉他,对浆汁儿说:“我给你唱歌吧。”
浆汁儿想了想,说:“我想出去转转。”
我放下了吉他,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