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战士,女孩都是护士。”
她说:“那你……还会让我回来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自从吴珉来到罗布泊之后,你几乎一直跟我在一起,从来没给过他什么机会。这有点不公平。你和他在一起处处,也许你会感觉,你跟他更合适,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如果你选择回来,我们重新开始。总之,我会一直等着你,直到你做出决定。”
浆汁儿擦干了眼泪,说:“你不爱我了。”
我抱住她的双肩,说:“你错了,我很爱很爱你。”
这时候,白欣欣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来了我的帐篷。他看见我抱着浆汁儿,有些尴尬,说:“周老大,我去站岗吧?”
我松开浆汁儿,说:“你进来吧,章回在外面。”
浆汁儿站起来,拎着背包,低着头快步走出去了。
白欣欣小声问:“你们怎么了?”
我说:“你还是给我讲讲你勇斗黑色甲壳虫的故事吧。”
我有个习惯,很不喜欢跟男人睡在一起。
有一年,我出版《奇门遁甲》的时候,去山里开新闻发布会。由于当时客房紧张,主办方的负责人找到我,满脸歉意地和我商量,问我能不能跟一个男记者睡一个房间。我是个挺随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