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
黑匣子又一次死寂了。
但是,他的笑声并没有消失,它刺痛了我的自尊。
营地一片安静,我隐约听到了白欣欣打呼噜的声音。
大约又过了半个钟头,我身边的黑匣子又响了,接着那个男人就说话了:“否气咩否气……咩犟弧乓踏……瓦掐卅蛮埋龟了匪……凿戳命佛哩……咩厅……掴宰攀逼……咩厅挤肺哐……”
反正他一直不说人话,我对他说什么也不在意了,一边看着营地一边听。
他似乎能看见我的神态,他说着说着,突然不说话了。
黑匣子里只剩下了电流声:“吱啦……吱啦……吱啦……”
过了几分钟,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捎话儿……”
接着,黑匣子“咔哒”一声又死了,根本不给我反问的机会。
最后,他说的好像是——捎话儿!
捎话儿?
捎什么话儿?
帮谁捎话儿?
向谁捎话儿?
我越想越糊涂。
我把它拿起来,使劲摇了摇,低声吼道:“你说清楚点儿!”
它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开始怀疑了,他说的是“捎话儿”吗?也许仅仅是发音巧合……
我一直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