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语调很悲伤:“现在我们就剩下5个人了。”
我说:“6个。”
白欣欣说:“哪来的6个?”
我说:“季风。”
白欣欣说:“别提她。”
我说:“为什么不提她?”
白欣欣说:“她在哪儿?”
我说:“你什么意思?”
白欣欣说:“周大作家,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她现在跟类人在一起!”
我说:“如果没有她,今天我们都死在古墓里了。”
我这才堵住白欣欣的嘴。
章回说:“我们继续找他们吗?”
我举目四望,沙海茫茫,我说:“大海捞针。”
章回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说:“回到那个湖边吧,那里是我们的家。”说着,我拍了拍浆汁儿的肩膀,说:“宝贝,走,回家再哭。”
接着,我们把那些写着我们名字的牌子烧了,然后开车返回营地。
阴霾满天。
我们开着两辆车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在罗布泊,多一百个人就像多了一个人,少一个人却像少了一百个人。吴珉走了,营地似乎一下空了许多。孤独感笼罩着每一个活着的人。
大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