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搞错了,我们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再次走出了帐篷,来到了那三个高中生睡觉的帐篷前。已经三个多钟头了,他们还在睡着,只是姿势有些变化。
这一切都很像。
十几岁的男孩子,不爱睡午觉,于是刚才他们一直在聊天,罗布泊太热了,终于他们聊累了,一个接一个地睡去,睡着了就不爱起来……
我把他们叫醒了。
于旬旬先醒的,他迷迷瞪瞪地叫了我一声:“叔叔……”
随后,于苟苟也醒了。
我怎么都叫不醒那个梦野,我从来没见过睡得这么沉的,我已经扶着他坐起来了,他依然闭着双眼,并没有醒,我一松手,他就倒下去,继续“呼呼”大睡了。
我大声叫,使劲推,怎么都不醒。
另外两个男孩子笑得前仰后合,于苟苟用脚使劲踹,用手掐脖子,还脱下臭袜子塞进梦野的嘴里……他依然不醒。
我有点紧张了:“他是不是病了?”
于旬旬继续笑,说:“我们了解他,他就这德性,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