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歌细黛嗅到了一股味道,不由用手在鼻端挥了挥,斜睨的望过去,看到刺客跪立处有一片水渍在慢慢溢出,皱眉嘲道:“太子殿下派这种刺客夜闯刑部大狱,眼光真是独特。”
许闻一听,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此话甚是顺耳,这位歌司议郎简单一句话已认定刺客是太子派的。再顺着歌司议郎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刺客吓得失禁了。许闻的心里打起了算盘,要先让太子身边的人起哄,便作一副思索状:“歌大人,你是指?”
歌细黛赶紧捂嘴,干笑道:“下官并无所指,随口一说。”
许闻见状,觉得有戏,很谦逊平和的道:“无妨,歌大人还有何见解,不妨都说来听听。”
歌细黛一副受宠若惊样,“下官见解浅薄,不敢妄言不敢妄言。”
许闻展现出了他做人的端谨,正色道:“本官为官多年,以集思广益为原则,奉行广开言路,见解无论高超浅薄,本官自有论断。”
他越想听,歌细黛越就推辞,“此地是刑部,许大人是刑部尚书,许大人为大,下官惶恐下官惶恐。”
她越推辞,许闻就越觉得她会说出有利于他的话,便不容推辞的道:“歌大人大可直言不讳,若有误伤,本官不予追究便是。”
歌细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