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把脑袋往一旁移了移,刚移好,脖颈处微微一疼,显然又被咬了。
等了一会后,景玄默用指腹在她的唇上挑衅似的轻滑,低低笑道:“不躲了?”
躲?
歌细黛心道:该躲的恐怕是你。
她伸手拨开在她唇上滑动的手指,忽然抬起头,寻到了他的唇,狠狠的咬住,将他的双唇瓣咬在齿间,再猛烈的一吸吮。在察觉到他浑身一抖时,她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唇,温柔极了,就像是初冬时分的风轻抚过一朵梅花。她很有耐心,以舌尖为笔在他的唇上细细的画着圈。
景玄默被她挑弄的痒得难耐,着实想躲,可又贪恋于她的主动,便伸手下移,移到了她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
挠痒痒?歌细黛痒得打了个颤,齿间偏就咬着不放,又深深的吸吮了一下。
景玄默玩味般的在她的腰际又挠了挠,挠了又挠。
歌细黛痒得抓狂,索性叩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蛮横而细致的扫荡。熟悉的干净芬芳,他的气息总那么清凉透心,简直令她百骸俱飘。
景玄默很愉悦的任她享用,她的香甜在他的肺腑里流窜着,直抵肌肤的每一处纹理,直抵头皮发梢,顷刻间,便沉醉在她惩罚般的侵犯里,全心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