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臣媳,让臣媳代为交与五皇子,怎奈五皇子身体欠安,臣媳不便打扰。”
“你的朋友?”景盛帝的杀气敛去了些,可依然尖利嗜血。
歌细黛只是简单的答了一个字,“是。”
景盛帝不容抗拒的道:“什么朋友,说给朕听。”
“他是个酒鬼,臣媳初次见他是在街头,见他在卖扇面。臣媳见扇面颇为有意境,就买了一幅。数日后,又是在街头,他对臣媳说他实在贫寒唯有靠画画为生,一心要将扇面卖给臣媳。臣媳对文人墨客有几分景仰,便又买了几幅。一来二去的,臣媳与他就成了朋友。”歌细黛神色不变的编着谎话,把事情叙述的很详细。
“说下去,告诉朕扇面怎么在五皇子手里的。”
“有次,五皇子出于礼貌,与臣媳攀谈,想必是无话题可谈,又不愿冷场,五皇子便问起了臣媳手中的折扇。”歌细黛语声平常,“得知折扇是臣媳的朋友所绘,其人又嗜酒如命,五皇子是热心肠,就说府中有几坛好酒,愿意相赠。盛情难却,臣媳就将美酒带给了朋友,礼尚往来,朋友没有别的可赠,便赠了几柄扇子。”
景盛帝的神色极其隐晦的暼向歌细黛。
歌细黛只是喘一口气,就接着说:“后来,五皇子得知我那朋友人贫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