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他选择当法医是出于对这份工作的热爱,我想他辞职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也许就像我。算起来,自从我离开省厅后,就再没和他见过面了。他辞职了,嗯,可惜……真可惜。”
    赵铁民接口道:“是,大好的专业知识,不用来解决实际问题,却窝在学校里教书,实在可惜了。”
    严良瞧了他一眼,笑起来:“你都学会挖苦人了?”
    “认识你这么久,多少也学会一点,”赵铁民拍了下手,道:“好吧,言归正传,你提的抓变态佬的要求,我答应了。现在你帮我想想凶手是怎么样不留下脚印的。”随即,他把现场的细节逐一告诉严良。
    听完,严良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看着赵铁民,道:“没想到你会遇上这样的对手。”
    赵铁民微微皱眉:“怎么?”
    “专案组成立四次解散四次,投入这么多警力查了快三年,到现在连凶手的基本轮廓都没有,这家伙的反侦查能力不是一般强。”
    “是的,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找你了。”
    “可是他却偏偏留下一张‘请来抓我’的字条挑衅警方。”
    “很嚣张。”
    严良摇摇头:“我认为仅仅定义凶手嚣张,是片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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