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海的样子,你看起来还是那个骆法医。”
“是吗?哪里像?”
“你的装扮,”严良指了指他的包,“想起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去省厅开会,那时你就背着个单肩包,后来办案中看到你,你还是背个单肩包,我问你怎么老背个包,你说是职业习惯,每次去现场都得带着个包,装各种工具,以至于平时生活里,也习惯性地背个单肩包。看来你这职业病是改不了了。”
骆闻笑了起来:“是吗,我倒没注意,看来职业病也是种顽疾。”
严良道:“这次我们能见面,实属巧合。幸亏你花三百买了条土狗,结果警察找到你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会在杭市。五年前我辞职后,本想找你聚聚,但那时你还是法医,我嘛,因为那件事,我特别不想再和警察有瓜葛,所以放弃了。后来我不知道你也有一天会辞职。”
“这次警察来找过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赵铁民找我闲聊时说起的。赵铁民你应该知道的吧——”
“听过这名字,我还当法医那会儿他好像是……杭市的刑侦支队长?”
“对,现在还是。他说城西出了起命案,他调查卷宗时,注意到了你的名字,一验证,果然是你,这不,他就告诉我了。”骆闻心中泛起一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