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指尖捏着她的精美的下巴,“爷发觉,你可以对所有人的心软多情,唯独对爷心狠无情!”
金玉叶碧眸闪了闪,却没说话。
有没有情她自己知道。
他们两人彼此太过了解,他的心思,她猜得透。
他在等着伺机而动。
而这个机,就是她对他的心软,对他情,等到她对他无法割舍时,她身边的人,就会被他一个个除去。
这个男人,他的心胸很大,大到可以容忍她和别个男人滚床单,他的心也很小,小到容不得她心底有人,容不得她将别人看得太重。
他骨子里的狠辣无情不会因为时空转变而转变,只是适时收敛了而已。
只是,他不明白,她变了。
那时候的她孑然一身,而现在,她心底多了牵挂。
说她滥情也好,不要脸也罢,某些人,她不能割舍,也无法割舍,她不希望她所重视的人,像上一世的柳逸一般,死在他的手里。
“为什么不说话?嗯?”
南壡景笑着,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寒凉。
金玉叶敛了敛目,从他怀里起来,“面不吃要凉了!”
南壡景看着矮几上的面条和他爱喝的老鸭汤,再瞧瞧她的腹部,心里的气突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