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样子不是。
草原的夜还是很冷的,米果在和他这样风餐露宿几晚之后终于出现了感冒的症状,这一病真是病来如山倒,整天晕晕沉
沉的,迷迷糊糊之间老是梦到那曾经见到的前世的场景,很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可是她就是知道自己梦见的是她的前世,有时清醒的时候米果就在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大限已到的征兆呢。那男人看她病的不轻,也着急了,命令那赶车
的侍从加快行进速度,想来自己对他还是蛮重要的。在她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之际,米果终于感觉那日夜不奔波不停的马车停了下来,即便如此她还是有点晕车的后遗症,直到身子真实的躺在床上了,还是觉得那张床在摇摇晃晃个不停。
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呜里巴索的说着蒙古话,米果心想估计这是到了绑票的贼窝了,昏昏沉沉间觉得有苦苦的药水灌到自己的嘴里,米果本不想喝,可是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那几个臭男人还没和你道别呢,你要坚持。
逼着自己喝下苦苦的药水,只为那一线活着的希望。
这样拖拉几日我净真的渐渐的好了起来,米果终于可以睁开眼睛打量一下自己的囚困地,很明显的蒙古包,看样子确实是被葛尔丹给劫持了,这样也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