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裂阳被这个想法惊住了,应该不可能。
毛韵寒就算不熟悉玄力的掌握,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很顺利的,当炼药到了最重要的环节,毛韵寒的药炉依然没爆,舍尉就知道她有两把刷子,眼神盯着更急了,心里蹦蹦地跳个不停,比他自己炼出神丹还要紧张。
稿栗蚌的蚌壳比较硬,毛韵寒最早把它放进药炉里,想要溶解蚌壳不容易,火候又很讲究,毛韵寒几乎是全神惯注地盯着药炉看,当她汗水布满额头,那蚌壳才完全溶去,毛韵寒不加思索,安息香、血竭花、菊花蚕的唾沫也一并放进去。
毛裂阳看到毛韵寒如此专心,整颗心就像被温暖的朝阳照耀着,心念一动,便抬起手为毛韵寒拭去额前的汗水。
舍尉站在一旁怪异地看着毛裂阳,他怎么用这种表情看自己的妹妹?
趁两人分心之际,毛韵寒飞快地把一小块彩莲的花瓣放入药炉中,一股幽香顿时从药炉里散发出来。
闻到香味,舍尉惊喜地问着毛韵寒:“丫头,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怎么这么香?”
毛韵寒白痴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放了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不是一直盯着我的步骤瞧么?”
舍尉深深地吸取了药炉散发出来的香味,陶醉地道:“不可能啊,这几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