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深呼吸而起伏较大,指着凤篱就差跳脚了,“你你你你你……”
    白露你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其他字眼来,凤篱以为白露是被惊吓了,停留在原地不敢动一分毫,头垂着盯着黑漆漆的地面,道,心乱如麻,“我不是有意的。”
    白露因为震惊的原因,声音极高的反问,“不是有意的?”
    “也不是!”凤篱赶紧否认,脱口就到,“其实我是故意的!”
    白露瞪眼,大声呵道,“故意的?”
    凤篱更加慌张了,赶紧挥手,“不,也不是!”
    白露呼吸加大,声音气喘吁吁,“那到底是什么!”
    凤篱再次头垂着地,盯着地面,仿佛地上有金子一般,始终不敢抬头看向白露。
    看到这幅摸样,白露额头抽搐,仿佛她才是被动的那个吧?凤篱这样子,好像才是那个被强吻的人一样!
    凤篱继续低着头,嘴角蠕动了半天,依旧没有冒出一个字来。话道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白露这会儿缓过气来,指着凤篱,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身为一个太子,怎么能是一名断袖了!”难怪凤篱对娶耶律莎的事情不感冒,原来是一个同志啊,娶了老婆只为传宗接代,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乱来,饲养男宠?
    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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