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从没听说有方子加它的,怪道颜色与别人的都不一样。”
方少东家含笑拿起了一段乌沉沉的木头:“其实最不同的是这段天香木,用它来搅拌研磨,便会有些汁液渗入进去,所以颜色才瞧上去十分不同,又易吸咐在面上,看着全无痕迹。”
阮佩芝捧着这木头赞了好一阵:“从来没听过,闻起来又很香。”
“嗯,这天香木是我曾祖父取的名字,再没有第二段的。”
阮佩芝恋恋不舍的放下,自以为找到了香血脂与众不同的密方,但人家家传的宝物她也不好开口去要。一向善解人意的方少东家也没有说要送予她。
方少东家半垂下眼睑,心中暗道:不是舍不得送她,只是送了她,她调不出这粉来,又添了许多麻烦。
两人一番看毕,阮佩芝尽了兴,满是愉悦的随着方少东家走了出去。
方少东家正说着:“不知大小姐可否赏脸,由我来做东,到飘香楼去用顿饭。”
就听得旁边有间石屋里传来一阵奇怪的鸟叫。
方少东家脸色一变,阮佩芝已经奇怪的朝那边走去:“什么人在学鸟叫,我看学得不像,不过也有趣。”
方少东家赶紧追了上去:“想是下人在闹着玩,别让些粗贱之人脏了大小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