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这生伯像是十分听从她的话,立即静立不语。
夏氏又站起身来道:“宁会长既已喜结良缘,我自不会从中作梗。那便依会长所言,烦请出具退婚书,我即刻就走。银子却不必提起。”
这么一说,宁熙景便不落忍:“夏姑娘何必急着走,这一路舟车劳顿,先往客院小住几日再走,宁某自会将退婚书与银票一齐奉上,再派人一路相送,夏姑娘切莫推辞。”
夏氏微微偏过了头,应了一声,似微有哽咽之声。
叶乐乐瞧着宁熙景对她一脸同情,心知他是觉得因他的顺势而为害了一个女子心中内疚。
虽然不免心中有些不适,但想起这夏氏不过是一封建社会无法自主的女子,这场局中若有谁最无辜,就是她最无辜。此刻再是不喜,容她三日两日也还是使得。因此也在一旁不置可否。
当下叫了人来,把夏氏安置在别院,这才同宁熙景离去。两人一同到了书房,叶乐乐磨墨,宁熙景执笔,写了份退婚书下来。
待宁熙景挥笔写就,叶乐乐拿起来边看边吹干墨迹,一面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退婚书,你都快写成罪己书了。”
宁熙景一看也笑出声来,又道:“唯愿她能嫁个好人家,也不算我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