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印忽然伸手点了她的穴。
初衔白的脸冷了下来:“看来你的伤还不够重。”
“是我争气,恢复的比你快。”天印强提着内力,脸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容光焕发之感。
初衔白哼了一声:“所以你终于可以杀我了是么?”
天印不再做声,伸手入怀取了一只小盒出来,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只小纸包和一小盒晶莹剔透指甲大小的膏体。他走到桌边将纸包打开,倒水和开,然后又回来,挑起膏体就要朝她锁骨抹去。
“这是祛痛散?”
“一盒外敷,一包内服。”
“你怎么得到的?”
“我说过你少说些话比较好。”
“哼哼……”初衔白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天印看她一眼:“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原谅?”他的手指按上她的锁骨,初衔白闷哼一声,不自觉地闭了嘴。
伤在内里是看不出有多严重的,只能看出那一块肿得很高。祛痛散不愧珍贵,抹上去不久就消了肿。初衔白虽对他这举动不屑,但也无法拒绝药物带来的冰凉舒适感,受了这么长时间折磨,直到现在才好受了些。
天印始终面色无波,右手挑着药膏均匀地涂抹着,细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