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套两句,就派人送他们离开。
在南都出来之后的数里,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的时候,凤墨从马车上下来,而此时的她已经改换了另一身行头。
容洛翻身下马,来到凤墨的身边,在她出来的时候,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一身鹅黄色的抹胸纱裙,裙摆点缀着浅白的梨花瓣,外罩一件浅色薄纱,满头青丝以一条和衣服配色的鹅黄色的绸缎束起,两鬓垂下两簇碎发,额前的头发全部的都被梳了上去,露出光洁而饱满的额头。
这是凤墨颠覆性的装束,至少对她来说,确实就是这样,她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的一种衣衫,如此束手束脚不方便。从来她穿的衣衫都是如何的简便就如何的穿,衣衫的颜色也都是一贯的素色。而像现在这般,鹅黄色,对于凤墨来说,当真是招摇了一点。
凤墨穿着一身白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总是疏离的不能靠近,似乎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如果她要是换上一身颜色亮丽一点的衣衫的话,身上的那股子清冷,那股子不可亵渎,就会减少许多,也让人觉得容易相处一点。更重要的是,这带着淡淡颜色的衣衫,穿在凤墨的身上极为的衬人。
容洛伸手将她从马车上扶下来,“墨儿……”
“墨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