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下来。
“为什么要留下来?”
慕阳反问:“你不想我留下来么?”
季昀承语塞。
慕阳用手遮住季昀承的眼睛,慢声道:“季昀承,我欠你很多,甚至包括久离的一条命,我还不起,只好拿剩余的命跟你换。我很累,所以不想再跟你玩什么猜忌与伤害的游戏,最后的几个月我陪你过,然后等到时间一到,我的灵魂彻底消散,也当是给久离报仇了。这样,可以么?”
被遮掩住视线,听得反而更清晰。
她一字一句冷静的说,就好像在同他讨论“今天晚膳吃什么”一样。
良久,等不到季昀承的回答。
慕阳刚想将手挪开,季昀承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的不行:“我没意见。”
而后猛地站起身勒住她,像是用尽一生的力气。
之后的日子,慕阳就住在了南安侯府,季昀承找了十来个丫鬟伺候她的起居,也给了她绝对的自由,只要她想去,哪里都行,只要她想要的,什么都可以。
慕阳却只留在侯府,一步也未出过。
看起来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或许就是腻在院中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她下棋,季昀承陪她对弈,她画画,季昀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