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达。
班级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每当有人问起从来没有见过她父亲时,她总是找借口说她父亲在外地工作不常回来,倒不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知道后嘲笑她什么的,她只是嫌烦。
不过,除了几个好朋友,班级里问她的人也不多,她在班级里基本上是可以被无视的那种,不爱讲话,成绩一般,长得不错,却因为偏瘦而给人感觉营养不良,最关键是她本身太冷淡,一般同学和她说过几句话就不想跟她再讲话。
她是踏着铃声跑进班级的,同桌丁稻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假装难以置信的说,“我们茭白也有不淑女的时候啊?”
“不提了,差点迟到。”她郁闷的说,尽管身上已经没有体温,但刚病一场,她还不能适应这么剧烈的运动。
“你身体好了吧?昨天可真的是吓死我了,40度的高温,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节课是数学课,她一边拿出数学书一边说,“好多了,本来下午不想来的,一想到是数学课不敢不来了。”
数学是茭白众多课程中最差的,有这么一种人,不管怎么努力数学跟她像有八辈子仇恨一样就让她学不好,很不幸,茭白属于这样的人,每次语文和英语考得再高也要被数学给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