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金钩“铛铛”坠地,鹅黄色锦缎床帷如泄银般顷刻将寝床内的无限激情遮挡住,只有带着喘息和呻吟的交谈漏出床帷外。
“这里。嗯~~玉枫,轻点,哦……轻点,皮肤会被你吸肿了。”
“阴玉枫,哦……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在我胸口,种、种草莓?嗯~~清凉消肿的乳膏气味大家都熟悉,我还要不要,要不要见人?”
“嘶~~这不是面团,不要这样。啊~~抓来揉去!哦~~你捏得这么紧,我疼……”
苏依人对他的粗鲁急切抱怨连连,小脚丫开始轻踢他的腿。
“哼,知道又怎么样?”
阴玉枫很霸道地说道了,随即“嘶”地发出抽气声,暗哑着嗓音道,“依人,你的小腿,蹭到我了。你是故意的!”
“小鸟,变硬鸟。”苏依人狡黠道,不到三秒钟就尖叫起来,“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啊~~混蛋,你就这样,嘶~~哦……进去了。”
古老金丝楠木做的雕栏寝床坚固沉重无比,床上的人儿动作再激烈,也只让垂坠感十足的鹅黄色锦缎床帷如湖水般轻微荡漾。
清晨,苏依人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额头脸颊唇瓣上移动,伸手一推,含糊道,“别闹,让我睡觉。”睡前他折腾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