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附近的航班,还有火车票。
南京离得最近,又是热门航线……卜晴激动的浑身直哆嗦,飞快跑向排队的最后方。等待的间隙,她抽空拨打了几次卜朗的电话,打不通便转头打给苗大姐,和她商量照顾奶奶的问题。
苗大姐爽快的将回乡下的时间改到年廿八,还让她放宽心。卜晴鼻子一酸,顾不得自己就站在街边,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焦躁不安中,她终于抢到11点20分先飞南京,接着转机去合肥的两张机票。离开代售点,她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即回家收拾行李。
八、九点钟的太阳晒在人身上,已是十分温暖。奶奶搬了张小椅子,坐在前院整理从洵口搬过来的旧东西。卜晴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拎着行李走出客厅,告诉她自己临时有事要出趟门。
老太太抬头打量她一眼,笑眯眯的催她快走,还让她赶紧办完事回来过年。卜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飞快出了家门。赶去机场的途中,她联系上卜朗的同学,得知他们已经在当地辖区的派出所报警,心中稍感安慰。
她真不是个称职的好姐姐,一个学期那么长,自己竟然丝毫觉察不到弟弟的变化……一直到上了飞机,卜晴的自责依然充斥胸口。
记忆里卜朗在三岁时曾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