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盖好,朝护士说:“可以让他进来了。”
张乐成平静的换了无菌服进去,见卜晴还躺在床上,自顾拉了张椅子坐下,半晌不说话。
卜晴以为他是为了彩礼的事,于是耐着性子等他开口。
过了几分钟,张乐成站起来,面露雀跃的表示:房车都买好了,什么时候去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卜晴打断他,没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问他头年去甘塘出差的事,到底是谁的主意。并问了下宋旷林的升职,是不是跟钟家有关。
张乐成说到底也是个男人,突然间被爱慕的对象,把过去做过的龌龊事翻出来,那种无地自容的心虚感,比当众打了他的脸还扫面子。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听着卜晴嘴里不断说出的新证据,最后忍不住索性一股脑的兜了个底朝天。
事情无非就是那几件,钟碧霄找了郭秋华,又找了于老师的事。至于宋旷林的升迁,以及突然出现,确实也是事先安排。可惜宋旷林起的作用太小,导致最后她自己出演了那荒唐的一幕。
“带我去北京,我要见钟碧霄。”卜晴等他说完,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不爱你,从来就不爱。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重申,只是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张乐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