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些年他一直担心家公泄露秘密,自己往上爬的同时,不断利用自身的关系网,为家公升职铺路。”
这个故事的信息量太大,导致两人约聊越来劲,不知不觉说到后半夜,实在困得顶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单位的工作没有恢复,但也没正式除名。卜晴休息了两三天,去惠之家把奖金领了,又把奶奶和苗大姐从疗养院接回御景,一边忙着考试的事,一边去补在职硕士的课程,过得忙碌又充实。
半个月后,俞知远带变成着植物人的父亲,从北京乘动车回到宁城。将父亲安排到武警总院的高科病房住下,他仅和爷爷打了个照面,便迫不及待去御景找卜晴。
空气里甜腻的花香,让他的情绪松弛又畅快,还有些隐忍不住的悸动。到了联排门外,他礼貌的摁了下门铃,等不及苗大姐过来开门,便自己拿钥匙开了锁进去。
老太太和苗大姐都不在,客厅的沙发上,落着几本考试用辅导教材。他下意识的扫了几眼,拿出手机给卜晴打电话。电话可以打通,但是始终无人接听。
俞知远狐疑的看了下腕表,中午一点,她不接电话能去哪里。想着,他信步走上二楼。走廊里对门的两间,分别是卜朗和彭小佳住。最里的那间祝卧室,才是卜晴住。他见房门虚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