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目送他们出来,狠啐了一口唾沫出气。沈妍是不肯吃亏的人,她人小力薄,大事做不了,唾液有的是,她啐了总管至少十口。
“娘,沈承荣给了多少银子?”这是沈妍最关心的问题。
“妍儿,他是你父亲,你怎能随便说父母的名讳呢?”
沈妍紧紧皱眉,不想跟汪仪凤争辩,又问:“蕴儿他爹给了多少银子?”
“一两也没给。”汪仪凤不满沈妍的态度,重重叹气。
“什么?你……写放妻书了吗?为什么没要银子?”沈妍急了,连声质问。
汪仪凤没回答,捂着嘴快走几步,伏到一棵大树上,失声痛哭。沈蕴一脸委屈看着沈妍,似乎有话要说,见沈妍不理他,扁了扁嘴,就去劝汪仪凤了。
沈妍气得心肝肺直疼,暗自埋怨,若不是贪恋男体盛的美味和刺激,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沈承荣让人带她出去,就是怕她不好说话,她玩起来就忘了。她怕汪仪凤不敢据理力争,出去之前,还一再嘱咐要钱为先,结果一文钱也没拿到。
沈承荣真是灭绝人性、丧尽天良,不赡养父母,不抚养儿女,和离竟然连一文钱都不给。也怨汪仪凤,做女人做到她这种地步,就不只是失败了。
沈妍没理会汪仪凤,转头往回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