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打起冷颤,只好屈就答应。
他准备去见萧水葳,一步三回头,却看不到沈妍心软。此时,他那小眼神比被逼接客的妓女还委屈、还无奈,饱含着对沈妍这个“老鸨”控诉与愤恨。
每次看到金财神这样的眼神,沈妍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象翻身农奴要把歌唱一样。农奴都翻身,她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当然越想越高兴。
“拣到金子了?这么高兴?”一个声音从树下传下来,吓了沈妍一跳。
“嘿嘿,最不缺金子的人认为弯腰拣到金子都是浪费时间。”沈妍很想热情洋溢地演讲比尔盖茨的金钱论,又怕周围的人听不懂,只好做罢。
老程从树上跳下来,轻叹一声,“最不缺金子的人缺什么?”
沈妍不假思索,干笑几声,说:“乍一想什么都不缺,仔细一想什么都缺。”
名门公子遭逢巨变,历尽辛苦磨难,象野兽一样存活了多年,如今又改头换面。现在,从老程身上看不到半点沐元澈的影子,可沈妍见到老程,仍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好象一家人一样,举止言谈一点也不拘谨。
“话是这么说。”老程想起沈妍那个亲爹,冷笑轻哼,心中替她抱不平。
沈妍见老程神态反常,问:“程叔,你是来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