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时,她发现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悲。
玉嬷嬷轻手轻脚走过来,给慧宁公主披上夹棉披风,低声说:“长公主,时候不早,天又很凉,我们也该回去了。您那晚淋了雨,昏迷了五六天,这两天刚好一些,要是再着了凉,恐怕病情会加重,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
“保重身体,我为什么要保重身体?为谁保重身体?”慧宁公主的语气充满幽怨和悲凄,脸上流露出自嘲伤感的笑容,“这些年,我时时保重身体,日日攒足精神,就怕自己病倒了,好多东西也都无法再支撑下去。现在,我发现自己很傻,真的很傻,我天天这么辛苦为了谁?到头来,我还不是一无所有?”
“长公主保重身体当然是为了您自己,也为了皇上,为了大秦皇朝,为了侯爷和郡主。”玉嬷嬷一口气说完,停顿片刻,又说:“长公主这些年确实辛苦,可黄天不负有心人,也回报了您,您不是一无所有,您有……”
“有什么?我还有什么?”慧宁公主一脸急切看着玉嬷嬷,等待她的回答。
玉嬷嬷本想说你有滔天的权势,你有大秦的江山,你有臣民的敬仰。可她见慧宁公主脸色不对劲,不敢再说,有些话,越是心腹之人,就越不能随便说。
慧宁公主只是护国长公主,还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