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托啊。”
“啊!这事就这么算成了?”谢智达张大了嘴,还有些不敢相信。“不对啊,倭人之前那副嘴脸,天不怕地不怕,就差写在脸上要生吞了咱们这笔银子的,怎么这么会功夫,这事就成了,蔡大人不是宽慰下官吧。”
“宽慰你?要是事情办不成,那谁在王上面前替本官分说啊?”蔡政站起身来,冲着谢智达招招手,谢智达会意的贴近身子,此时蔡政压低了声音。“那倭人虽天不怕地不怕,但唯一所怕的就是幕府本身。余刚才问那柳木衅自何开?柳木自是不敢向幕府解释是因为其一己之私才引发两国大战,因此其才好恼羞成怒拂袖而去。既然柳木明白贪墨本藩银两一事已经不可为。那其自然不会再拖延下去,故余以为几日内便见分晓了……”
蔡政判断的没错,不用两日,曾经趾高气扬的陈九霖就一脸悻悻的跑来通知明郑方面拿着堪合过去接受郑泰遗产。然而等明郑方面的相关人员到了唐通事处,核对了日方送来的账目,谢智达顿时暴跳如雷起来。
“明明存银是四十万两,怎么?现在只有二十四万两了,剩下的十六万两哪里去了!”
“只有二十四万,什么时候有过四十万两了。”陈九霖没好声没好气的回应着。“要就签押,不要也没关系,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