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说了,红夷在桅杆和风帆上却有独到之处,余等自然应该取长补短……”
回到安平城里,郑克臧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福宁伯郑聪的家:“二叔,怎么回事?”
郑聪正坐立不安着,看到郑克臧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迎了上来:“钦舍啊,总算是把你盼来了,走,走,走,别待着了,去看看酒坊吧,二叔听你话酿出来的甜酒,送到思明去居然没有人要,这下可亏大了。”
“别急,”郑克臧摆摆手。“二叔,先让余坐一会,刚刚从竹筏港回来,骨头都散了。”看到郑克臧却是一副疲倦的样子,郑聪也不好再催,但坐在那一副百抓挠心的样子让郑克臧看了很是不舒服,不得已,他只能开口问道。“对了,二叔,这蔗酒你是怎么酿的?”
“酿酒还能怎么酿?余可是从绍兴请来的最好的锅头。”
郑聪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郑克臧正在喝茶,一时没忍住顿时喷在地上了:“二叔是拿甘蔗酒当黄酒、米酒那样酿的?是不是还窖藏了一年多?怪不得,怪不得!”
听到郑克臧连着两声怪不得,郑聪也顾不得刚才郑克臧的失礼,急切的问到:“钦舍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太好了,快说给二叔听听。”
“二叔,先拿一壶你酿的酒上来。”郑克臧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