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空的,”房锡鹏摇着头。“现在关键是粮食,鞑子禁海,光靠几个荒岛上的些许产出又如何填饱得了这几千妇孺老弱的肚皮。”
“可是咱们不真心实意的靠过去,东宁那边也断不会把粮食白送咱们的。”周云隆神色苦恼。“而且听闹海蛟那边传话的意思,估摸着东宁这边有大的船队要开过来,到时候夹在鞑子和东宁之间,咱们可就更没出路了。”
“郑家向来有操莽之心,甚至逼死了苍水公(张煌言)。”房锡鹏跟随张煌言多年,当年张煌言为什么心若死灰,为什么被解散义军,他都一一经历,虽然后来接受了明郑的册封,但向来是听宣不听调的,此时让他接受东宁的节制,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如今还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简直痴心妄想。”
“说起来苍水公也是死得其所,跟郑家并无太大关系。”事实上张煌言是隐居后被清军抓拿的,死也死在清廷的屠刀之下,所以房锡鹏所谓逼死张煌言一说其实并不成立。“而且如今环顾四方,举国也只有东宁还遵奉明室了,大哥,不能不慎重啊。”
“慎重?”房锡鹏脸色不善的看向周云隆。“老二,该不是你准备投向东宁了吧?”
“大哥这话说得,小弟不是为了这二千多随军妇孺吗?”周云隆站起来给房锡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