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展,因此为求自保,她只能出此下策。
庄友柏欲再开口,突听到:“听她的!”
魏宗韬已换了一身衣服,缓步从二楼踱下来,看起来很是精神,不像有伤在身。
庄友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再多言。
余祎只看了魏宗韬一眼,便不再看他,对庄友柏说:“我需要乙醚、乳胶手套——”
她说了这两样,见记录的人是眼镜男,顿了顿,便朝向眼镜男继续,“引流管、麻醉药、穿刺针……”
记下了一大堆,需等天亮后外出购买,等到再也无话可说,气氛便有些尴尬了。
这会儿时间尚早,外头仍旧狂风暴雨,也没恢复供电,余祎不想冒险离开,只能垂眸坐在沙发上,如老僧入定一般,仿佛丝毫没有察觉那三人面面相觑。
魏宗韬倒了一杯水喝,盯着她的后脑勺说:“替余小姐准备一间客房!”
是客房,余祎偷偷舒了口气。
这间宅子虽然老旧,但客房里居然也有洗手间,只是瓷砖的缝隙很大,有些都已开裂,没有浴缸,花洒的管子还漏水,盥洗盆贴近龙头的部位还有黄色的痕迹,完全无法与主卧相比。
余祎观察一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没再套回脏衣服,裹着新拆的浴巾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