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余祎。”
魏宗韬的步伐顿了顿,目视前方没有开口,好似默认,阿赞便道:“余祎并没有在她的户籍所在地生活过,两年前她医科毕业,但据说她是中途转学,她在转学之前的经历我暂时还没查到,去年夏天她来到儒安塘,隔天就应聘进入了那家棋牌室,一直在那里工作到现在,对外只说自己高中学历……”
阿赞还没说完,便见魏宗韬慢慢地关闭了按钮,一手搭在机器上,侧过头看向他,说道:“什么时候,学会自作主张了?”
阿赞一怔,只觉这句话阴测测的,心头不由一紧。魏宗韬从跑步机上下来,又做起了力量训练,简单撂下一句话,“她的事,谁也别管!”
第二天余祎起得早,醒来时天还朦朦亮,棋牌室一般中午开门,上午她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无聊地躺了一会儿,她轻手轻脚出了房门,见那些人还没起床,她绕着客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能藏证件的地方,她也没有觉得失落。
厨房冰箱又被填满了,看来司机泉叔昨晚回来时特意去过超市。余祎拿出一颗鸡蛋,又切了一片火腿,打算随便应付一下早餐。拧开燃气灶,不消片刻便将火腿鸡蛋装了盘,她刚转过身,就被立在门口的那人惊了一下。
魏宗韬走路竟然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