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器的坐推架,余祎一切只能被动,用尽力气握紧坐推架,不消片刻又要倒下,最后魏宗韬将她置于器械座椅,吻她时一直低声说话:“你叫过我阿宗。”
她在面对魏启元时把他叫做阿宗,平日从未叫过。
余祎无法说出完整句子,只能在他愈发逼迫的动作下颤抖喊出“阿宗”,弱弱柔柔,叫人心软又愈发暴戾,器械不住晃动,魏宗韬已然被她逼疯,眼神凶狠异常,似要将余祎毁掉,全然不顾她的泣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余祎无法承受,大喊大叫,在他身下崩溃失控,自由却仍旧遥远,她已经看不清物,闻不到空气,面前只剩下这个要夺她命的强壮男人。
风平浪静后余祎还沉浸在先前的震撼中无法醒神,魏宗韬抱着她坐在器械座椅上,握着她的乳时而低头含咬,两人浑身是汗,晚风从窗外吹入有些凉,魏宗韬将她抱得更紧,捏捏揉揉,不厌其烦。
余祎终于醒来,攀住他的肩膀,虚弱道:“你疯了,居然在这里做,我怎么出去!”
“那我们睡在这里。”魏宗韬低笑,又去吻她,让她跨腿坐上来,健身房内灯光敞亮,两人无休无止。
余祎觉得自己死去很多回,没想到还能有睁眼的时候,第二天她在卧室床上醒来,酸痛得动弹不得,喉咙里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