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又无礼,魏老先生却没有任何微词。
余祎没再收到鲜花,卧室里变得单调,她还有点儿不习惯。
这些天她变得无所事事,连商场也不再逛,全因跟班换成了庄友柏,与老实好欺的阿成相差太大,余祎半点兴致也没有。
夜里她再一次提起换人,魏宗韬不为所动,余祎道:“你就不怕阿庄伤心?”
“不怕。”
余祎又道:“那我伤心,我要阿成!”
魏宗韬睨向她:“给我一个理由。”
他又搬出这句话,余祎只好道:“那你给我证件!”
魏宗韬把看了一半的书放下,将余祎扯进怀里,难得哄她:“这几天无聊了?”想了想,他道,“过两天带你去玩。”
余祎突然发现,她与魏宗韬相处时多半是在床上,两人的活动范围仅止于别墅,他们从未一起出门,一起逛街,一起在外吃饭喝茶,余祎从来没有觉得怪异,反而魏宗韬要带她出门玩儿,她才觉得有些别扭。
两天后她坐在车里,拧着眉头看向窗外,车子不知要往哪里开,许久都不见到达目的地。
渐渐地已经远离了市中心,魏宗韬把她拖到怀里说:“我看过你的护照,你飞过很多国家,坐过直升机吗?”
余祎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