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人之女,我真心实意不希望你受伤害,阿宗对你对我魏家都有目的,到头来受伤害最大的就是你。”
魏启元此番目的昭然若揭,并不奢望能从余祎口中听到魏宗韬的真实底细,他不过是让余祎从此以后对魏宗韬心存芥蒂,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出。
买完单,魏启元送余祎回去,走在路上问她:“我送你的耳环喜不喜欢?”
“很喜欢,磨成珍珠粉敷了面膜,谢谢魏叔叔。”
魏启元一愣,突然大笑:“一一,你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趣!”
余祎听见他对她的称呼,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上了车,车子径直往别墅驶去,等快要到达时魏启元才再次开口:“你是个聪明人,我为我先前对你做出的轻浮行为感到抱歉,我实在不该把你当成一般的小女孩,不过我昨天送你的花,和今天送你的花,是出自我的真心实意,你不用把我当做坏人,反倒你要小心阿宗。”他侧睨了一眼余祎,笑道,“阿宗身上有一处伤,说是我造成的,他很有本事,我事后才发现家中的储物抽屉被人动过,最后我百口莫辩,假如不是这件事,我也不会对阿宗如此怀疑。”
停下车,别墅就在眼前,魏启元最后道:“一个人能够狠下心对自己开枪,以此来嫁祸于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