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诊所门口,想到这里每小时的收费,一阵心痛,看来找份工作很必要。
她躺在沙发上,努力缓和心跳。
面前的女医生三十多岁,戴着一副框架眼镜,声音很温柔,笑道:“许医生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余小姐半个多月前就已经跟她预约好时间要回中国,怎么来到了新加坡?”
余祎道:“原本是要回去,出了一点意外。”
她没有想到魏宗韬会从半途杀出,把她绑来这里,害得她所有事情都要重新安排。
房间里很安静,光线柔和,冷气里吹出的风凉爽适宜,她们的对话都很轻,起先女医生说得多,余祎很少开口回答。
她似乎更想睡觉,沙发太舒服,身边又有人说话,比空荡荡的组屋要好。
女医生轻声问她:“现在一个住?”
“嗯。”
女医生又问:“在新加坡有朋友吗?”
余祎沉默许久:“没有。”她拧了拧眉,又说,“有一个,但不算。”
女医生又问了一句什么,声音轻飘飘地淌进了余祎的耳中,这次静默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这般漫长,余祎小声道:“我的爷爷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也许熬不了多久,陈之毅十天前离开,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他离开的时候我很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