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脸上,并不疼,却成功地让他黑了脸。
余祎扬着下巴,胸口起伏不定,双手紧紧攥拳,眸中已气出眼泪。她牙齿咬得紧,一字一句像是用刀在岩石上刻字,艰难却又深刻:“这就是你说的谈恋爱?魏宗韬,我是疯了才会跟你在一起!”
他前一刻才深情款款,转眼就用皮带将她绑来,余祎可以接受他在儒安塘时对她的所作所为,但无法接受在两人的关系已经改变之后,他还如此混账地对待自己,不公平的开始,注定了两人不公平的关系!
魏宗韬动了动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手擦过自己,原来她已经精疲力尽,使不出半分力气。
车中气氛凝固,谁都不再说话,洋房的停车坪十分空旷,周围能看到绿树成荫,植被生长十分茂密,阻挡住烈日和纷杂,这里好像与世隔绝。
余祎看向车窗外,心头泛起阵阵凉意和酸涩。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她其实很怕疼,从小到大,朋友玩笑似的往她胳膊上一拍,她都会感觉到疼痛,体质如此她也无可奈何,父母时常嘲笑她一拍就碎,这些年似乎好了一些,她已经学会耐疼,受了伤也不需要别人的道歉和父母的哄。
手突然被人握住,余祎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听到背后那人说:“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