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报警,听到“余祎”两个字后她顿了顿,这才恍然大悟,恐惧感一时消除,打量起了这个传闻中“不可一世”的男人,默默赞同余祎的精准评价,说道:“抱歉,这……”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魏宗韬已经打断她,“不要跟我说这是病人**,我不想把你这里的文件弄乱,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女医生被噎住,虽然有些不快,却还是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不肯说?”她坐到椅子上,悠哉游哉地问,“这位先生想要问什么?”
魏宗韬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女医生的反应,他道:“余祎来找你说过哪些话,你将这些话一五一十告诉我。”
女医生轻摇头:“一五一十我做不到,我还是要讲一点职业操守的,我可以给你大概说一说。”
“余小姐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她只是有心结,你知不知道她这五年如何度过?”
一个人满世界跑,走遍大半个地球,有时候做沙发客,有时候在国外打工换食宿,长期一点的工作,比如支教、外教,在私人诊所里帮工,每段经历都很短暂,她并没有交到可以诉说真心话的朋友。
“有苦有累,她没人可以说,她的性格又要强,估计即使有朋友,她也不会与对方多说,你的出现刚好让她爆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