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灾乐祸似的笑着说,“我说祁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你这嗜好也够变态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不举就放规矩一点,否则别怪我把这件事给你抖出去。”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祁沣的眉头越皱越紧,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那个该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
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涌动,情==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让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体的渴。
骆丘白看他垂着头,像只吃不饱的饿兽一样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机会推开他,冲着大门口就跑。
开玩笑,他可没兴趣陪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戏,这时候再不跑就是傻瓜!
他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顶着一头乱发扑到门口,手指刚碰到把手,就被人猛地从后面扯回去。
骆丘白的领子被一下子扯开,露出两块狭长的锁骨,祁沣野兽似的紧紧盯着他,目光仿佛x光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告诉我,你叫什么。”
骆丘白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别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也是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