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脑袋昏昏沉沉,似乎有点低烧,干涸的精液黏在腿上,非常的不舒服,可是他一动都不想动。
脑袋里莫名浮现出祁沣那张冷硬的脸和锋利的眼睛,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心想着自己这样的售后服务,等于甩了金主一记重重的耳光,依祁沣那样的臭脾气,逮住自己之后会怎么做呢,是清炖还是红烧?
不对,祁公子连自己这样的长相都能看得上,显然口味不轻,没准最喜欢的是油炸。
骆丘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脑袋也被夜风吹醒了几分。
其实他并没有想逃的,如果真是为了逃避,他大可以躲进穷乡僻壤或者跟祁沣闹个你死我活,根本不会直接回祁家一手遮天的s市,他只是需要找一个远离祁沣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仅此而已。
毕竟,对着一个刚上过自己而且完全没法正常沟通的男人,谁都没法冷静的思考。
可惜等他一颗混乱的心终于沉淀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自己做的相当不爷们,甚至是不厚道。
祁沣是什么人?堂堂昆仑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能看上自己这种三流货色简直是祖坟烧高香了,更何况,不举男……哦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大鸟怪了,帮他摆脱了十年的剥削合同,还帮他找了星辉这样实力雄厚的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