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打趣的说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紧绷的气氛。
祁沣偏过头瞥他一眼,轻蹙眉头,昨天晚上芙蓉勾还生龙活虎把他咬的死紧,小弟弟在前面晃来晃去,好不精神,没道理出什么问题。
难不成跟他阴阳双修之后,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了什么伤害?
孙道长看了骆丘白一眼,眼里的复杂光芒一闪而过,快的让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他垂下胳膊,掸了掸袖口,一脸轻松地摆了摆手,“看把你们给紧张的,放心吧,小骆你身子骨好得很,没什么大问题。”
“那您刚才严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骆丘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道长摸了摸胡子,对着他呵呵一笑,“哪儿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惊讶你跟少爷昨日才行了房,怎么今日体内的阳气还这么充足罢了,贫道行医多年,遇到不解的事情就会在心里仔细琢磨,可能这样吓到你了,别见怪。”
这句话直接让骆丘白哑口无言,一时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难道这时候他要谦虚的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道长严重了”?
听起来就很蠢好吗?被压榨了一晚上还阳气充足,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话。
打消了骆丘白的怀疑,孙道长又开了几服日常滋阴